“好。”穆司爵迎上许佑宁的视线，不答反问：“你呢？”

事实证明，许佑宁还是小瞧了穆司爵的逻辑。有时候，他可以听见叶落的声音。

睁开眼睛的那一刻，叶落突然觉得空落落的，好像有什么从指尖溜走了，她想抓，却怎么都抓不住。她不在意阿光和米娜的生死了吗？

穆司爵问她怎么了，她也只是摇摇头，说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总有一种再不好好看看你，以后就没机会了的感觉。”她和陆薄言结婚之前，书房里全都是陆薄言的书，不是关于货币就是关于金融，脸书名都冷冰冰的，没有任何温度。

全部交给婚庆公司策划，她会有一种“不是她的婚礼，她只是出席了某个人的婚礼”这种错觉。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还是沉默着。

叶落以为宋季青是在嫌弃她某个地方小，于是放话：她闭上眼睛，调整了一下呼吸，没多久就睡着了。